许佑宁哽咽着扭过头,不顾滑落下来的泪水,全力朝着楼上跑去。 他开了一罐啤酒,自顾自碰了碰东子的杯子:“不管发生了什么,我陪你喝。”
康瑞城的五官就像覆着一层坚冰一样,冷漠而又强势:“从今天开始,他要去学校,接受正规的教育。另外,今天晚上开始,他不能再和你一起睡了。”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蹙起眉:“小鬼回美国了?”
话没说完,小家伙就又大声地哭起来,难过到根本说不下去。 他滑下床,指了指康瑞城的脖子上那块纱布,问道:“爹地,你的伤口会痛吗?”
穆司爵的声音还算镇定:“我来找。” 这一躺,许佑宁很快就睡着了。
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孩子的悲伤? 陆薄言十分平静地放下手机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脑子却在不停运转,想着如何对付高寒。